竹之始生,一寸之萌耳。

那天晚上,整个哈德孙河流域都在下雨。那条像海一样宽阔的河流,两岸的码头淋得湿漉漉的,波基普西的轮船登陆处淋得湿漉漉的,源头的裂岩湖淋得湿漉漉的,范德威克山也淋得湿漉漉的。

我们懂得怎么消磨时间——我们磨磨蹭蹭,溜溜达达,东张西望,找一些老式的刺激,其实还有什么刺激呢?我们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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